停留在Lumbini已經有九天,這幾天的日子三不五時都有一位重要人物來邀約我們一群住客四處雲遊,那位人物就是正歪法師。
本來以為正歪大師是長駐在Lumbini韓國寺的和尚,但前夜的星月對話下,才了解正歪大師只不過是來此交流的,他只比我們入住要早五天而已,且他11月16日就將搭機回南韓他自己的寺廟了,也許這樣跟本不需要放太多心思在這個地方,但每每陪大師上街雲遊時,我總能看見師父能何等輕鬆與當地居民互動,也時常將供餐時他沒有吃的餅干收集起來,上街時就與我們這群住客們分享,更常常分給當地較窮困的居民及孩子。
個性愛開玩笑的正歪師父總是和當地小孩玩成一片 |
一大早就被這兩個小鬼跟著 一路喊著"古魯吉~古魯吉~盧比盧比" 但大師總說給他們錢是不好的作法,所以他都裝傻說「波打溝 ??」 |
早上帶我們一群住客前往德國寺和附近一些寺廟參觀 並尋找日本寺的位置 |
寺廟尚未開放,所以大師要我們在門前坐下來野餐 很不拘小節特立獨行的師父 |
廣州的朋友光輝兄與大師特別投緣 |
一群快樂的香客邊走邊玩 |
昨天的午後步行當經過Lumbini博物館前的蓮花池時,我們一行人都匆匆走過,走我旁邊的正歪法師突然停下腳步,注視著在路邊在清理蓮池爛泥的孩童,打著赤搏皮膚晒得黝黑,細瘦的雙手將推車上的爛泥倒在路旁,再推車回到蓮池邊,大師走上前去不發一語只是看著孩子,孩童看了正歪一眼後繼續剷著池邊的爛泥,沉重的鐵鏟與骨瘦的一雙小手臂形成強烈對比,我站在後方試著想猜出師父當下的感受,自知是白費功夫,不久師父便安靜地離開。我不去想這樣的畫面若做些什麼會有其他的可能性或是結果,因為也許這兩個主客體都無語,才是有情眾生最好的互動。
將近十天寺廟裡吃齋念佛的生活,真輔突然問我關於打坐這件事有什麼感覺?還能接受嗎?
是啊!從來沒有如此每天固定時間靜下來打坐冥想,在這沒有語言(聽不懂念經)、沒有視覺等等感官打擾的狀態,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靜思空間。如果說打坐是恆靜的思考形式的話,那麼三年騎行時間大多處於獨自踩踏著單純的輪轉運動則是恆動的思考形式,對我而言兩者除了形式不同以外,動靜之間並沒有太大的差別,更沒有孰難孰易之分,我也在教堂的清晨裡冥思、清真寺裡靜坐或是在無際的沙漠裡遙想,其實皆是探索自己深層意識的不同方式罷了,因為要控制肉體並不難,但要控制意識卻很難,只能說兩者我都作得不好。也或許這都不是適合我的方式.......
下午我們自顧自地當低頭族 大師拿出他珍藏的菩堤葉, 要我們把自己的中文名字寫在葉子上 他再用韓文寫我們的名字 |
我有韓文名字了 右邊還很貼心的寫上"幸福" |
沒想到這位來此如蜻蜓點水般停留的法師,卻影響我最深 感謝正歪大師,時暢雙手合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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