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大雨來襲,夜裡的風雨如臨陣的戰鼓,搥打在我的帳蓬上又急又猛,
被吵醒的我聽著如此猛烈的戰鼓聲也是無能為力,只能把透進來的水稍微擦乾,繼續躲在帳蓬裡睡覺。
平常3點半或4點半起來,但大雨至5點半左右才轉弱,我想等雨完全停是不可能的事情,便起床收拾行李,在漫漫雨中收拾濕淋淋的行囊,想起在美國奧勒岡州時不斷的陰雨,像這樣短暫的大雨就覺得,唉~~不就如此嘛!再怎麼濕也會有乾的一天,自然就可以在雨中平靜地煮開水,盯著依上唇邊的咖啡泛著細碎的漣漪,心跳比雨點打在泥地上細沙的跳動還要平緩,再一次謝謝奧勒岡州的連日雨。
帶著細碎綿綿又切不斷的雨上路,完全不明白自己經過了多少路、多少個店家。直到九點多碎雨已停,才發現自己已經騎進山區了,心情無端地鬱悶,或許是因為影子被偷走了。平常中午我會跟你說說話,但今天一早就沒看到你,心情有點乾燥,和天空成對比。
中午時分,手機響起,是台灣的朋友凱裕打來的國際電話,這時天空破了一個洞,太陽探出頭來,凱裕的聲音彷彿是從光束裡傳來一般,傾刻我跟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心情就沒那麼乾燥了,這大概是本日最開心,可惜好像是要告訴我,我腰部傷口的照片被老媽看到了,老媽在電話中請你跟我聯絡,我想這又是一個壞消息,因為這樣又令我開始擔心,老媽剛開完刀,不應該如此操無謂的心,會影響病況,下午心情變得有點焦。
禿鷹 condor |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