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夢見媽媽對我嘮叨而驚醒!!!
母親的嘮叨總是覺得不耐煩,隨著年紀越長,而媽媽也漸老,我開始對媽媽嘮叨;媽媽也用同樣一套回應:「好啦!!我知道啦!」呵呵,這就是人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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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ceiba,但和在Guatemala見到的不太一樣
這裡的比較胖,樹皮也綠很多,樹根也不太錯節盤根 |
距離邊境Macara尚有20公里路,在一間學校休息乘涼,看見一對兄弟下課走在回家路上,哥哥一直抓著弟弟背在背後的書包,弟弟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哥哥一手督促著弟弟往前走;另一支手蓋在弟弟的頭上,他一轉頭哥哥便使勁把他的臉扭回來,不讓他死盯著我看,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去幼稚園接弟弟放學的情景。弟弟小時候對於吃總是有一股無法言喻的熱情,對於當時腸胃功能不佳味口不好的我來說是一大福音,平時吃便當時,我有時會趁老媽不注意之下丟一塊雞腿或排骨到弟弟的便當盒裡,然後要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之嗑光再丟還給我,每當老媽看到我吃得那麼乾淨至少心情會有一段時間維持良好狀態。言歸正傳,當然在放學回家路上,免不了會經過一些小吃或攤販,弟弟就常盯著路邊攤的紅豆餅或水煎包之類的食物,亮亮的眼珠咕溜溜地在攤販中掃描,而我會說「媽媽下班回來就會買晚餐給我們吃了。」雖然我感覺得出來弟弟心中有多麼渴望,這全寫在眼睛裡,但弟弟也不吵不鬧默默地接受我那不成理由的理由。其實當時我一直覺得弟弟像一個托油瓶,讓我下課不能和同學多玩一會兒,必需去接這個小托油瓶,雖然我也是一罐托油瓶只是大瓶一點而已。現在回想起來,在少子化的社會中,這算是個不錯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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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輪破皮,磨一年了該換新了
老實說前輪用這種防刺胎很合適,但後輪就不太適合 |
越到邊境我的神經就越是緊繃,連日的安地斯山山脈的騎乘,腳力幾乎不堪負荷。經過早上已經爬了快20公里的上坡路,距邊境Macara剩下的這20幾公里路,我猜想再爬10公里左右應該就下山了。背上罩著午時的烈陽,周圍枯槁的黃葉在風中燃燒著,左手邊山壁上疏疏作響的落砂,如同金色的沙漏重新倒置,映在烈陽下,像條火焰的瀑布,我無法直視這片火海太久,感覺身邊的一切就要燒燼。想要盡快抵達邊境,越是用力踩踏,驚覺腳掌的微微發抖,它不再相信我,它開始懷疑自己的信仰,此刻的孤獨感很特別,得不到肉體的支持,再堅強的意志也像沙築的高塔一般鬆垮,離開厄瓜多前這山上逆吹的風,便猜想到Peru之後的平路應該是更強的逆風相隨,就這樣漸漸吹蝕我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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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說再見,Ecuador |
到了Macara已經傍晚5點半,問了兩家加油站都不讓我過夜,只好首度花錢進Hostal。一樣是老方法,直衝Hostal第一句就直劈問價格,第一間問到是5美元,我拒絕了,因為在基多首都的舊城區就能找到5美元的Hostal,在這種烏龜不靠岸的地方一坪大的空間收5美元,很率性地走人,結果下一家一問竟然要10美元,我問店家哪裡有便宜的,經指示在小鎮裡晃過來晃過去,吸引不少目光,最後小鎮幾乎要逛遍,從10、8、6元5元,最後最低價是4美元,所以就下塌啦,省下一美元明天在出發前到網咖收發重要email的花費吧。放好單車行李鎖上門,就直衝浴室洗澡,又是冷水澡,這跟我在加油站洗有何不同,一口氣洗完,穿上外套到鎮上覓食,小鎮就是小鎮,才七點半路邊攤全收光只剩下較昂貴的restaurante,氣餒地回房間拿出汽化爐,有Vicky在飯店裡烤麵包失火的經驗,我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這小房間應該沒有這種高科技產品吧,只怕把自己悶死所以打開唯一的小氣窗。今晚就在這昏暗的小房間裡讀點書打發時間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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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到Macar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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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身段軟弱的路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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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巷鑽來鑽去,尋找Host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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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東西吃,最後還是要自己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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