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許跟本不是在環遊世界,不追求什麼目標,而是執著在覓尋一種「這樣的感覺」,更進一步地想要打敗「這樣的感覺」。
是不是今天特別的熱,我不斷回想起在北國時的旅程。新手的我,沒有足夠的食物、沒有地圖、沒有體力,連日下著雨,在夜裡淋著雨,不知該怎麼渡過這個夜,濕透的行李,我一個人在路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路上多處熊屎,跟本不敢隨意搭帳蓬躲雨,我在不會黑的藍色雨夜裡對天長嘯,叫到喉嚨沙啞為止,希望肚子餓的熊會被我嚇跑,更希望我能從中得到救贖。事實上呢?? 撕吼的激情結束,並沒有改變任何事情。漸漸地,在我旅程中的不順,諸如:摔車、入夜前爆胎、下不完的雨、令人斷氣的上坡,慢慢地我學會泛著淚光的大笑來代替撕吼的發洩,最後不再哭著大笑,而是學會以調侃自己來渡過。
路越是漫長越需要的不是無懼的勇氣,也非不破的堅毅,而是一種自嘲式的幽默。
Tepich的教堂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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